“已经到位,我们所雇佣的会赌石的人也转杯出发去缅甸了,争取在开标明标竞选时,将毛料的价格提升上去。总裁请放心了一切安排妥当。”
中年恭敬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次缅甸公开重新开启你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没有?“
福斯德抽了一口雪茄,依旧没有回头。
“中国有几个投资家也准备动手,而且还有其他的国家的投资者也看中了这一块,似乎想要分一杯羹,其他的一切正常。”
“太正常就有些不正常了,赌石界总有预感危机的人,多注意一下,同时让我们的人以各自的名义进入公盘,竞拍毛料的时候也要以各自的名义,不用怕自己人经横自己人,自己人和自己人竞争,这样的戏才好看嘛!”
“是,总裁你放心。”
中年人说道。
“你下去安排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等中年人离开之后,福斯德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他纵横金融界已经五十年,玩过各种投资,胜多输少,每次要输的好时候他都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感知力预知危险,这种洞察力和感知力让他规避了很多风险,也避免了破产的局面。但是这次毫无征兆的危机感让他感觉很不适应,不管他从哪方面想,还是从手上得到了的情报上分析,他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危机存在。唯一的危机就是在和其他的投资者竞争的时候被坑害,这个只要他极力避免就一定能做到。
难道真的只有这点威胁吗?
还是自己真的老了?
福斯德轻轻的吐了一口烟,继续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
中国,温州,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每个人身上的打扮都很考究,不过有几个人身上却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手上戴着金表,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会议室中会议桌的两边从气质上和形象上可谓泾渭分明,不过从表情上都看出了对对方的不屑。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