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
来,跟着我一起想,想一想当年如果没有伊斯扎韦,你是不是已经让我们弄死了?再想一想,我们一起突破哈密封锁线时,但凡子弹歪一点是不是也早就死了?
兄弟,咱们都是死过好几次的人了,能活到今天全靠老天爷眼瞎,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何必总是为了生死担忧呢。
照我估计,老天爷这个瞎眼的毛病已经病入膏肓了,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说不定这次又让咱们混过去了,你说呢?”
得,看到笨猪的样子,洪涛就知道又到安慰人的时刻了。这个技术自己始终也没练好,但还不能不讲两句。管它好坏呢,中心思想就是一个,该死屌朝上!
“……鼠哥,你就真的一点不怕?”
“我他娘的要是不怕,干嘛还费劲巴拉的爬楼,干脆拿着板砖冲锋多简单。人从生下来那天起,死亡就是注定的。如果每天都为了将来要死而发愁,日子会无比凄惨。
我当然怕死,怕死得不值,命是我自己的,谁想拿走都得付出点代价。还不能便宜,那样不是显得咱们太贱了嘛!
病菌想弄死我,我会想办法和它们斗,吃药、开刀,实在不成截肢。输赢无所谓,努力了,本事不济,不遗憾。救赎者想弄死我,我也会想办法和他们斗。不管他们有多少人,努力干就是了。这不,斗来斗去,我好像也没输。
现在丧尸想弄死我,没二话,继续斗呗。凭什么它们就比我厉害,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才知道斤两。先把生死忘掉,只去想该怎么让敌人难受,结局往往不一定就是输!”
“老黑、老黑,再来颗照明弹,我们快到啦!”效果嘛……还没来得及看到效果,手台里就传出了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带着明显的西北口音。
“小马?他怎么跑过来了!”洪涛对这个口音必须很熟悉,而且叫笨猪老黑的只有小马。他是个回民,不习惯说猪,就用黑给代替了。
但又很意外,小马和懒狗分别带了一支车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