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通行证拿来!哼,你也配,滚吧!”红袍修女愣了下,却不得不吞下这个软钉子。牧民冬天转场这是谁也拦不住的,但她又不甘心吃瘪,干脆一把扯掉了洪涛胸前挂着的特别通行证。
“唉……混了几辈子,就是没有特权的命啊!”
别看就是张小小的塑封卡片,可突然没有了心里还有点别扭,甚至看着木塔上的士兵心里都不那么踏实了。特权啊,是个人就想要,哪怕是别人从嘴边漏下来的残羹剩饭也挺香的。
这时候洪涛心里甚至有点埋怨那个叫朱玛巴依的红袍修女了,你说你都混到头牌了为啥要跑呢,就算找到反抗军了又能如何,结果还连累到我的特权也给丢了。
“艹,洪涛,你堕落了……啪!”
好在洪涛的心理调节能力还是挺强大的,这个念头刚起来就被他一巴掌抽在脸上给打了回去。刚刚还在腹诽别人不知道感恩呢,结果事情一到自己头上立马也黑白不分的落井下石,算计的都是个人那点私欲。
“比热斯、比热斯……你怎么了?”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消退,一个人影就从街边小跑着追了过来。
张平贵手里提着个装茶叶的塑料袋,满眼迷惑的盯着洪涛,不知道这个牧人干嘛在大街上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还挺用劲儿的。
“朱玛修女没了,通行证没了,带货没了……”见到是这个人洪涛赶紧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情,重新换上牧民的腔调,指了指胸前空空如也的皮绳。
“……嘘……小点声……唉,我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儿。你说她是个红袍修女,还是大修女的亲信,为啥要跑呢?这下可好,裁决者的事儿还没完呢又在四处抓修女。看到没,茶叶价格从昨天起就涨了五成,怎么是个头儿啊!”
听到修女的名字张平贵浑身不由自主一哆嗦,左右看了看,又抬头望了望木塔上的哨兵,觉得没人注意才凑到洪涛身边小声嘀咕了起来,话题同样沉重。
“滴滴……”洪涛正想问问张平贵,裁决者遭袭、修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