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徐代表向前走了几十米,站在土坡上看了看河水的宽度和流速,很有信心。
“我倒是会游泳……要不回去问问摆渡的船家?”眼镜男却有点拉胯,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你们从来不到这边活动?”洪涛有点纳闷,按说这么多年了反抗军一直都在南疆活动,怎么会派这么个看上去既没战斗力又不认路的废物接应如此重要的人物呢。
“自打若羌被那伙身份不明的枪手控制住之后,已经有小半年不来这边了。来的途中我们损失了八个人,其中包括两名熟悉环境的向导。抱歉,徐代表,之前我没有说实话……可我们确实非常需要帮助!”
事到如今眼镜男不得不实话实说,他本不想让反抗军显得那么孱弱,不是怕丢脸,而是怕在合作中太被动,完全陷入从属地位。
“他们三个……”徐代表没因为被骗而发火,她很关心另外三个人的安危。
“他们和我们的危险性差不多,南边有不知名的枪手,西边也不是很平静。救赎者从几个月前就已经加大了对库车的控制力度,派出来很多苦修会的追捕小队。与他们的交锋我们也处于劣势,除非能绕过库车抵达温宿和AKS。”眼镜男并不觉得西线就比南线好走,因为他还有知道的情况没说。
“……”姓徐的女人依旧没发火,只是把目光望向了这边,好像在等洪涛最终拿主意。
“看我也没用,我只是个牧民,再有知识也是牧民……”可惜洪涛真没电影里男主角的魄力,在美女期待的目光中,依旧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曹先生,既然这么危险还是让他离开吧,我们犯不着再搭进去一条命。”徐代表倒是很有女主角的范儿,悲天悯人,要放洪涛一马。
“……我们可以也走南线,过了WL县之后再让他离开。”眼镜男显然考虑的更多,迟疑片刻又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这位大哥请放心,不管到没到库车我都会支付报酬。这是预付款,过了WL县再付另外一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