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等洪涛有反应,坐在对面的初秋就不乐意了。但她还是比较顾大局的,知道林娜要到临产期了,没有马上发作。
可态度很明显,不乐意听,也不赞成!凭啥每次危险的活儿都让自己丈夫干,去丧尸堆里抓活尸,亏你们两口子想得出来!
别看初秋只在交通通讯部挂个名,并没有什么实权,但她这一声却让会场气氛顿时陷入了沉寂,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鬼才知道人家两口子是咋想的,万一洪涛不好意思讲,特意让媳妇出头表态,大家会错了意,还一个劲儿扇呼,那不就等于给自己添麻烦了。
即便洪涛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公报私仇的表现,可枕边风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就是很厉害滴,有多少将军大臣,最终全是死在这股风里的,血淋淋的教训呐!
“几位常务怎么看?”见到谁都不说话了,洪涛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把目光转向了高天一。
这位平难军的军长自打被收编性格也跟着变了,每天除了参加劳动,就是和几位常务理事轮流去每个基地、各个部门转悠、记录,完全遵守着理事的职责。
闲下来也没刻意疏远以前的老部下,但绝不秘密来往,就算大家聚一聚也是去公共食堂里用他自己的福利请客,从不在家里聚会。
至于说参政,他显得兴趣不大,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橡皮图章般的存在。别人举手他也举手,别人反对他也跟着反对,很没存在感。
但洪涛从来也没忘了这个年富力强、有野心、有手段的劲敌,哪怕虎落平阳了那也是当过虎的,当过了就和没当过的不一样。尝过顶尖权力的滋味,这玩意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先表个态吧,他们是俺的老乡,救是肯定愿意救的,也应该救。林部长说得对,无论私人恩怨,那200多人终归是人类的火种。洪理事长一贯也是主张团结的,跨洋开飞机都要把外国人拉回来,不会对同胞熟视无睹。”
“但话又说回来了,赵队长的言行我也有所耳闻,他的主张有点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