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土默特合流,漠东蒙古诸部未必是对手,如果额哲在草原击败了漠东蒙古,那才是灭顶之灾。
雨水滴滴答答,北方虽然有雨季,但从来没有这样拧不于的天气。
衣服似乎一直是潮湿的,大军驻扎在野外,环境比城内要恶劣的多。每当遇见倾盆大雨时,经常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清虏斥候骑兵踩着潮湿的草地往南查探,明军龟缩在城中或者是艾陵湖的兵营里。清虏骑兵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多尔衮低头在中军大帐中处理事务,他人在高邮,清廷朝中事情还需经过他的手来处置。
这几日清兵调动频繁,对高邮城的攻势渐渐缓下来。
中军营外传来呼叫声,声音粗犷。
侍卫进门禀告:“启禀王爷,鳌拜求见”
鳌拜?多尔衮抬起头,“让他进来”
鳌拜的脚步如大牯牛的蹄子一样重,进门后跪拜行礼,道:“王爷,末将有要事禀告。”
“何事?”
“末将听说明贼十日后要在扬州城外举行祭祀典礼,超度死在扬州的百姓,其中有活人祭祀,全是在江南受俘的满人,其中……,其中也有豫亲王。”
多尔衮大惊,手中毛笔落在桌上,问:“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从前日淮安来的运粮队传出来的,听说庐州、淮安各府都已经传遍。”
“谁传播的消息?”多尔衮大怒,问:“除了你,军中还有谁知晓?”
“原来王爷早就知道了”鳌拜抬头,道:“军中都传开了,将士们愤怒难抑,都渴望杀到扬州城下击败明军,听说豫亲王等人就在扬州城下的大营中,如果我们打败明军,也许能把他们救出来。”
多尔衮摇头,道:“明人一向把仁挂在嘴上,放在脸上,明贼晋王翟哲不是残忍好杀之人,此次突然要在扬州城外斩杀我满人献祭,只怕另有阴谋。”
鳌拜倔强道:“即便如此,我们也要把豫亲王揪出来如果任由明人肆意斩杀我满人,军心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