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热,因为他听说过这个舅舅曾经投靠过清虏。
弯弯绕绕,两人走进宫殿。
翟哲坐在那里等候。
范永斗行礼,翟天健刚想出去,翟哲指着身边的座位,道:“你二人都坐下来”
翟天健老老实实坐下,范永斗欠着半边屁股。就算是至亲,也要懂规矩。
“你太着急了”翟哲口气不善。
父亲的第一句话让翟天健听的没头没脑。
“是,是我一时没忍住”范永斗欠身,把堵胤锡的原话转告给翟哲。
“东林党一直都这样,堵大人还想把日升昌号当做当年思宗的内库。他们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看不见,当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城是,思宗的内库银子已尽了”
翟天健在一边瞪大眼睛,他用自己学过的知识努力去理解范永斗的话。
翟哲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柳全告诉我,大明三成银子在京城,五成银子在江南,除了被清虏带走的那些,我一直在想办法把江南的银子弄出来。”他看着范永斗,放慢语速道:“马阁部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从明日起还是回到户部做事去吧”
范永斗起身拱手,“是”
翟哲问:“你知道为何当初清虏破江南易于反掌,知道反剃发令前,无人反抗吗?”
范永斗不敢回答。
“两税改制,你有功劳,但你也有你的劣势。过早站在众人瞩目的位置,很容易会成为靶子,在战事没有大的突破前,我不想也不能让江南人离心离德
范永斗脊背冒汗,答道:“我知错了”
“在张家口时,我很仰慕你的坚忍,但到了江南后,你确实有些浮躁了”翟哲示意范永斗坐下,道:“你职位虽低,但两税税款都经你的手,日升昌号有柳全做主,你与尚书大人争吵,实在在太莽撞了”
翟哲的声音很温和,范永斗不知道为何生出一丝寒意。晋王的意思很明白,堵胤锡虽然是户部尚书,但他有实力把户部尚书架空。
“有些人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