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微笑,悠悠的说:“这样,就可以⊥堵大人来背黑锅,忠贞营也能以堵大人为首,为湖广效力,是吗?”
章旷的脸色僵硬了一下,答道:“你很聪明”
“你很愚蠢”
柳随风往后退一步,甲士铳手排成两列封住线路。
“放铳”
后列的铳手递过来早就准备好的火绳。
抬铳,点火,一气呵成。
“砰”
章旷万万没想到,江南这几百人在湖广的忠贞营中竟然敢率先出手。
铅子擦着他的头皮飞出去,也不知是铳手有意放过他,还是他真的很幸运。硝烟弥漫中,章旷双腿发软坐在地上,歪着脖子,长大嘴巴,喊不出一点声
两轮鸟铳之后,士卒们放下鸟铳,抽刀冲杀。
前方三四十步外的地面散布了四五十位被鸟铳击伤的士卒。这些甲士如出山的猛虎,刀刀见血,不留情面。何腾蛟那五百督抚营士卒哪见过这架势,来不及反应,各自落荒而逃。
兵营中到处都是人,这边鸟铳一响,立刻引起无数围观者。不一会功夫,李过和袁宗第率几千士卒赶到,江南的甲士正在营区前列阵,严阵以待。
柳随风走到章旷身边,伸手把他拉起来。可章旷身躯发软,才站起来,又坐下去,地上出现一滩湿地。
“章长史,你又何必为难我?又为难你自己。”柳随风揪住他,命士卒把他拖到李过面前,拱手道:“此人没有任何命令,竟然敢在大营中想劫持我,请兴国侯处置。”
听说章旷气势汹汹走出中军大帐起,他想好了这个主意。
章旷来时的路上那嚣张的模样,忠贞营诸将士都看在眼里。
这里是忠贞营,章旷此举,让李过很生气。
柳随风的还击,更是让他胆寒。
从此之后,大将军府和湖广总督府将水火不容。他不追究柳随风的责任,相当于背叛湖广。
“章长史,你怎敢在营中擅自行凶?”李过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