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布汗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额哲调转马头刚想离去,西边草原一列百人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一匹大黑马高俊雄伟。
翟哲高声呼喊:“大汗留步!”
额哲侧过马身,回话道:“汉人,这是蒙古人的事,和你没有关系,等我取了归化,你的商队仍然能在这里畅通无阻!”
俄木布汗脸色微变。
“大汗,能否请再宽限半日,容我们再思考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翟哲在马上拱手,他仍然以土默特人的身份自称。
额哲犹豫片刻,说:“看在你冬日在河套设立大集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没人愿意打这一仗,但必须要有人让步!这事关脸面和尊严。
额哲率骑兵离去,随后察哈尔大军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
翟哲下马走到俄木布汗马前,跪拜行礼道:“拜见大汗!”从在黄河岸边被拘后,他再也没给俄木布汗行过如此大礼。
“你想通了?”俄木布汗以为翟哲想重回土默特。
翟哲从地上爬起来,说:“刚才这一跪,感谢大汗当年在我落魄流落西口时给我的信任!”
“这是什么意思?”
“若大汗执意与察哈尔人交战,汉部不可能给土默特人陪葬,只能再寻良木而息了!”
俄木布汗的身躯在马上晃了晃,脸色变的苍白,说:“你威胁我!”
“我是个怕死的人,也见不得土默特再死很多人!”翟哲仰首,目光注视战马上的大汗。鬼才会相信他的话!
“你竟然敢当面威胁我!”俄木布汗气急。
“我愿给大汗做担保,请今日只解送往察哈尔部落特木尔一人,三日之后,等归化附近牧民都散去,再将其他二十五人送去!”
汉部实力不小不大,正好能充当两大蒙古部落之间的翘板,为了漠南的安宁,翟哲只能当一回恶人。
“汉人果然一个也不能相信!”俄木布汗策马回头,回归本阵。
一天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