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但是,它是已经悲伤到平静了,甚至,候鸟也会随之哀鸣。”
意薏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依旧停在树梢,望着他们二人的那些候鸟说道,“红尘初定,命格无双,余望未了,寿命已至。可不是无望吗?师父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却早早离世了。”
“无望,而并非绝望,还真是悲哀。”
意薏点点头,师父临终前明显是有话未说完的,却只提到了阿墨的身份,而后面的话,却根本来不及说。
“今天是师父的忌日,也不知道阿墨和稷塍,他们还好吗?”意薏悠悠说道,好久没有稷塍的消息。
“不会有事的。”
意薏点点头,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种宽慰究竟有什么用。
“你说禄申滕,究竟会不会因为禄凝儿,放弃一些计划?”意薏打散了自己那悲伤的情绪,转而看着吕灏狡黠地问道。
而吕灏却是想也没有想便答道,“不会。”
“我也觉得不会。”
就是不知道他们设计了他一把,还叫他损失惨重,他又会怎么对付他们了。
为什么明知禄凝儿对禄申滕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至少,还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他们还要煞费苦心地把她给抓来关起来呢?
不过是影响一下禄申滕的心境,还有就是,给阿墨在郦约国的行动,提供助力。
但这都是后话了。
二人带了一些吃食,便往林子深处走去,这是意薏要求的,老是待在帐篷里,她觉得,闷得慌,吕灏一手拿着一个食盒,一手揽着意薏的腰,也随着她慢慢走着。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呢?”意薏裹着厚厚的披风,探出一个脑袋问道。
吕灏叹了一口气,能不能不要总是给颗枣,再赏一个耳光啊!
每次都是在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提这种煞风景的话题。
“有我在,准你一直平静。”
意薏显然是不相信的,“正是因为有你在,我的日子才充满惊险,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