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意薏再次回到煜王府的时候,阿墨已经替吕灏诊断过了,意薏就那般木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优雅地给吕灏拔针,然后又是开药方,而吕灏身上的伤口,显然是被那几个御医清理过了,等一切都做好了,他把药方交给了飞鹰。
飞鹰也只是粗略的看一眼,便不再怀疑有它,就去抓药了,看到驻在门口的意薏,也就是抱拳当是打过招呼了。阿墨优雅地洗着手,然后悠悠说道,“不是很担心他吗?怎么不进来?”
意薏依言走了进来,脸上却无任何的喜色,等镇定下来之后,她才发现方才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荒唐可笑,但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思量了一会儿,拿起架上的汗巾递给他,“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阿墨手上的动作一顿,却并不接过,“不必。”
不带丝毫情感的话语,昭示着他心底额愤怒,意薏也只是悻悻地收回手,看了一眼床上的吕灏,轻声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不知。”
若换做平日,意薏一定会和他争吵起来,而现在,她只是担心吕灏的毒是否完全解了,思量再三,并未再次开口问阿墨,既不想惹他不快,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意薏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语气平和,面带笑颜地问道,可以心里已经把阿墨给凌迟处死了,仗着自己的医术高超,就要目中无人是吗?真真是……有资本啊!
“没有。”
饶是意薏再低三下四的好脾气,也有了度,思量再三,也不去理会他了,径直走到吕灏的床边,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却有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阿墨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离去,甚至连个招呼也不打,意薏虽然背对着他,但他也没有刻意减低自己的步伐,所以,阿墨什么时候离开的,意薏都知道,但是,她却没有回头,更没有相送。
自己这一回,恐怕是彻底把他给得罪了,除了心底额感激,更多的是自责,这样抛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