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怔了一下,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了,虽然一直就没有看透过,“可是,国主……”他实在想说我们两国的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吧,再说,您派我去闹他们的喜堂,不是叫我去死吗?没有什么传说,煜王的脾气很好或是灵怡郡主很温柔吧?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禄申滕停下了笔,把墨迹未干的纸条整齐叠好,和那块石头一同放到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里。
那个侍卫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忤逆他好,他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侍卫,万一……去阗汶国闹婚礼,至少不会连累自己的家人,“属下定不辱使命。”说着,接过了那个意义重大的盒子。
禄申滕岂看不出他的想法,不过,看来还是有点眼色的,要是他敢说出一个反对的字,他都能叫他全家陪葬。
“出去吧,把严五叫来。”
“是”侍卫躬身出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汗浸湿的后背,即使是一身墨蓝色的侍卫服,也是相当明显。
丫头,你还真的给我留了一个大麻烦呢!
“国主,您找我?”禄申滕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严五,大内侍卫统领,那一晚来得人就是他,这本不能怪他失职,也没有办法轻松地提出来,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了。
“薛家一事,薛铃铃不再适合做我们郦约国的国母,传孤的口谕,贬为昭仪。”顿了一下,“严五,昨晚之事,你也有失职之处,但念在你忠心耿耿,还未郦约国立下过汗马功劳,派你潜入阗汶国,留意煜王府内的一举一动……如果这件事请办不好……你也不必回来了!”
其实,严五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失职了,但是,一联想到今早上薛家满门抄斩之事,然后是国母从国主的寝居之中出来,然后又被贬,他大概能明白了,国主是不愿的……那么,自己果然是罪该万死了,随便找个宫女,都会没有今日的麻烦,想到这里,严五不由得冷汗直冒……
“是,属下这就去宣旨,属下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