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过去。”禄申滕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而意薏只是冷冷一笑,其实,我的过去,你真的不知道。
“那你呢?”反正意薏不过是随便问问,在清寂的甬道里行走,意薏也只不过想随便聊些什么,好打消自己心里的恐惧。
“不过是和自己的皇叔,自己的兄弟斗智斗勇罢了。”禄申滕用斗智斗勇来形容宫廷的黑暗,意薏突然觉得这个世上有太多世人看着光鲜的日子,实则也是水深火热罢了。
看到意薏没有接话,禄申滕自顾自接下去说着,“当年,父皇的宠妃,也就是薛明的姑姑,派人送来一盆西域的圣花……”
意薏已经能猜到大概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事,在宫廷之中天天上演,“那个花没有人查出有什么异样,我也就随它了,毕竟是父皇的宠妃,我做得太过,会让母后有些为难的。可是……”
意薏听得出声,未注意到禄申滕顿了一下,眼中出现一抹狠戾,“那花一旦沾到一丝酒,便会产生一种剧毒的香气,不过,因为我一直想在父皇面前扮演一个好皇子的角色,所以,从来是滴酒不沾的,所以,那盆花对我倒还没有什么危害,直到有一天,凝儿在我房里发现了那盆花,便向我讨了过去,我那时忙着兴建水利之事,也不知她说得究竟是那盆花,便答应了。”
他们又拐了一个弯,意薏借着火把,看到禄申滕一脸地伤痛,可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偷偷地转过头,其实,意薏已经知道结局了,但是,却没有打断禄申滕的话,她知道,他一定是埋在心里很久了,只是想找一人听他说出心结罢了。
“凝儿有次在屋里偷偷喝了酒,接过,当晚便昏迷不醒,就连太医都是束手无策,我在她房里发现了那盆奇怪的花,又看到屋里遗落的酒壶,却根本没有把这两个东西给联系到一快……”
意薏感受着身边呼吸有些凝重的禄申滕,安静地走着,不言不语。
“凝儿就那么昏迷着,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直到师父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