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还有,强忍的兴奋。
意薏摇了摇头,“只是口渴……咳咳……”
“你先等一下,”说着,去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小心扶起意薏坐下,“那个,慢点喝。”禄申滕从未伺候过人,“咳咳……”意薏还是喝得太急呛住了,弄得满身都是茶水。“对不起,对不起……”
禄申滕轻轻拍着意薏的背,“可好点?”意薏虽然方醒,但是,现在神智还是清楚的,禄申滕这个样子,叫她觉得不大适应,便止住了咳嗽,“国主还是休息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里已经都是血丝了,有月儿伺候着便好。”
禄申滕停在空中的手一顿,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我没有事,月儿去煎药了,等一下会有人过来把这些都换了的。”
说完,也起身准备离开,“等一下,国主!”禄申滕的身形一顿,却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她愿意让他陪着她了?
“我想问一下,阿墨怎么样了?”意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禄申滕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一点点被撕裂的感觉,看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他已经无碍了,现在还在休息,等你好一些再去看他便是。”说完,便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屋里待下去了,他怕自己不受控制做出什么出格之举,因为,意薏实在是太容易让他动怒和心痛了。
“禄申滕!”
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人,意薏不喜欢那些敬称,经过阿墨中毒一事,意薏对禄申滕已经没了那么多的芥蒂,“你应该知道下毒之人了吧,那个人是冲我来吧?”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是意薏的语气却是万分肯定。
禄申滕身形怔了一怔,缓缓转过了头,就那样盯着她看,这一次意薏也不准备退缩,就那么直直地回视着他,“嗯”说完,就又回到意薏的床旁坐了下来,“你想知道什么,问便是。”
意薏也没有犹豫,开口道,“是薛国母对吗?那么,毒是如何下的?”禄申滕看意薏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许,也有一些心疼,“是她在你的药罐里涂得药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