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申滕走到了窗边,一轮弯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得越发明亮,琉璃瓦反射出道道银色的月光,一片又一片波光粼粼,天空在这样的光芒中变的幽蓝……
意薏,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凭着阿墨的医术和他与意薏的关系,意薏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没有中毒的,那么,她此行是……遵守诺言?想到这个,禄申滕的嘴角还是轻微地上扬一下,这样的意薏,他突然也不想放手了,或许凝儿说得对啊……
“启禀国主,国母求见。”门外的禀告声打断了禄申滕的思绪,他的眉头一皱,一抹寒意在眼眸深处浮现,看来,这个女人和她的哥哥薛将军一样不知安分,既然这么想见,那不妨见见吧。“让她进来吧。”
禄申滕的声音透着寒意,让抬脚的她不自觉地一震,却又不得不踩着小碎步上前。
“臣妾见过国主。”她只是低着头,但是目光掠过那个俊美华贵的男子,脸上还是不由绯红一片。
禄申滕自然也注意到她的脸上表情变化,只是在心底冷哼了一声,越发不屑,“起来吧,找孤可有什么事?”虽然是温和的语气,但是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冷漠和疏离。
“臣妾只是看国主夜夜操劳,所以准备了燕窝粥和参茶,国主用了一点再休息吧。”说完,放下手里的端盘,盛了一碗粥递给禄申滕,可是禄申滕只是看了一眼,却未接过,“天也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改日孤再去看你。”
说着,就自己回到书桌,继续批奏折了,留下尴尬的华衣女子,“那臣妾先告退了。”说完看了眼禄申滕,可是他仿佛并未看到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依旧着低头,忙着手里的活。
等到她离开的时候,禄申滕看了一眼桌角的燕窝粥,他最不喜的便是燕窝了,更何况,她端来的东西,他又怎会动,要是安分一些,就让她在国母之位多待几日,毕竟薛将军和薛丞相现在还不能动。但是,要是还有一些非分之想,他折磨人的手段可是足够的……
意薏第二日清早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