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凭证。“这个,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确实很独特,也很精致。
“额,这个你不必管,反正教中之人都是承认的就好了,你可要收好,好了,我也得走了,这个解药,就放这了,你记得吃啊。”意薏溜得很快,她还是很心虚的,自己把解药放在禄申滕根本拿不到的地方,还很善心的叮嘱他好好吃药,好像,有点不对。
呵呵,玩弄着手里的石头,看了一眼那营帐门口的药瓶,禄申滕还是很吃力地走到,慢慢拿起,吞下一粒,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就这么被拐到琉菁教,仅仅做了一个使者,还收了一块破石头,禄申滕自己都觉得刚才那个人,应该不会是自己吧。
林意薏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觉得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阿墨好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收了一个国主做白衣使,应该会气得把自己毒哑吧,让你擅自答应,毒哑你,让你随便开口,毒哑你……意薏不自觉得缩了缩脑袋,真冷啊!
“今晚的夜色孙小姐还满意吗?”槐树下,依旧是那袭银色锦袍,果然是尊贵的王爷,这衣料,在晚上都能发光。
“臣女见过煜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意薏对于阗汶国的皇亲国戚都没有好感,所以话语也是淡淡的,却是还令人感觉到冷漠和疏远。
“噢,孙小姐似乎对本王很不满呐。”还是带着那温煦的微笑,走进了一步,意薏能够清楚的看到衣袍的花纹,竟是梅花。
“王爷言重了,只是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怕是对王爷的名声不好。”意薏缓缓地抬起了头,既然没办法逃避,就面对吧,反正有些帐,他们迟早要清算的。
这是吕灏第一次看清眼前的女子,美丽的眼眸中却藏着一份决然毅然,好像什么都放心上,却能轻易地令人难忘。收回了打量的眼神,“呵呵,孙小姐都不在意,本王又有何所惧。”
“好吧,那臣女告退了。”意薏轻轻地转身,抬脚就准备离去,孙小姐,你不怕威武将军功高震主,引起皇上的猜忌吗?”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