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都是不可能改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只能够努力的改变自己,从而适应那该死的时间和环境。
“现在我的肚子里有了威廉的孩子,如果这是个男孩,那么他将是普鲁士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我今天帮你得到了普鲁士的机密,那么日后这一点将会被有心人用来对付我的孩子,所以我现在的目标不是为了哈布斯堡也不是为了普鲁士,而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安娜的这番话让弗朗茨彻底的惊呆了,怀孕的女人会改变许多,但是安娜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随后两人又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房间之中,而在两人离开房间之后,有一个人从隔壁的房间冒了出来,此人正是霍恩德。
霍恩德离开房间之后便急匆匆的走到了布埃尔的身边,而一番汇报之后,布埃尔又走到了威廉的耳边。
当威廉从布埃尔的口中得知安娜和弗朗茨会谈的内容之后,他的脸上冒出了灿烂的笑容。
“很好,以后大多数的事情都要顺着王后殿下的心意来办,我想或许安娜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后,但是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威廉说完之后,便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王室伯爵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而这个伯爵自然是诚惶诚恐的陪着威廉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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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望远镜中映出的法兰克福那高大的城墙。达菲利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沙恩霍斯特,你看。那里就是法兰克福,也是我们此次的目标,对接下来的战斗你有什么看法?”
此刻在距离法兰克福城墙的不远处,一干普英联军高层正骑在马上观察着法兰克福周边的情况。
而在达菲利亚的左边落后一个马身的人便是普军第三师团师团长沙恩霍斯特。
听到达菲利亚的问话,沙恩霍斯特笑着说道:
“指挥官阁下,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