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他带着白袍军团死也要挡住他们,为金袍军团争取登船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纳兰德死死盯着新月城洞开的大门。手心攥出冷汗,克莱尔说对方城内至少潜藏数万兵士,若真是倾巢而出,必是一场恶战。
他即紧张又隐隐期待。内心深处其实期望对方真的倾巢而出,他已受够了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战争,一场血淋淋的厮杀也比这样干等着对方出招来得痛快。战胜战败。至少酣畅淋漓。绝没有现在这般憋屈。
然而这样的情形一直没有发生,那黑洞洞地门洞。仿佛看不见底的黑洞,看不清楚对方真正意图。
城楼上。
杨政自然已看到了港口那漫天的烟尘,一排排肃然而立的骑兵。
他心里也不是全然无忧,他身边地那些官员更甚,一个个止不住的擦汗,这实在是无比冒险的举动,若对方忽然发疯改变注意,带着那一万多精锐骑兵朝着这毫无防备的新月城猛攻而来,也许历史就将被改写。
战争,其实真地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因素就能扭转。
纳兰德没有攻来。
他的性格决定了这一切,在北岸告急的情况下,纳兰德更不可能发动盲目地进攻。
如果换成帕里亚多就难说了,可惜,帕里亚多的人头正被杨政挂在高杆上,悲哀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杨政看着岸上地圣火骑兵越来越少,嘴角地冷酷谑笑也越来越浓。
金袍全部登船完毕,纳兰德此时在做最后地挣扎,这一切顺利得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阴谋,克莱尔站在船头朝他招手,纳兰德最后再看了一眼新月城,下了他这一生最错误地决定:“登船!”
白袍军团也依次上了港口那些船只。
整整两百艘十桅船徐徐离岸,朝着北岸行去,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切的朝兰官员门都松了一口气,哪种随时可能被覆灭的感觉实在不好。
杨政就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杯酒朝远处离去的船队遥遥一挥,仿佛送别!
他知道,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