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地未脱悄然张网
“我是老莫,这是羽哥儿,这个,是雪球。现在好点了吧?”
“好多了,好多了。”想起刚刚少年说的话,虽然我们并不是有意为之,我还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他们也确实救了我们。
莫叔看着有三四十岁,嗓音浑厚洪亮,声如撞钟。身材魁梧,宛如铁塔,一双手掌,大如蒲扇,布满了硬茧。
少年看起来年纪比我略小,眉眼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英气,头上带着一顶像是小鹿一样的动物帽子,非常独特。
“这是我们鄂伦春族特有的狍皮帽,不过我这是兔子皮做的。”少年看到了我注意到了他的帽子,主动解释道。“我叫莫白羽,家里都叫我羽哥儿,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早就在书上看过关于鄂伦春族的介绍,今天这亲眼一瞧,果然很有意思,帽子能给我看看吗”一旁的叶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对羽哥儿的帽子饶有兴趣。
火焰闪烁,光线昏暗,脸上有斑驳的光点,但我还是能感觉到,羽哥儿的脸泛起了红晕。随即他脱下帽子,交给叶岚,露出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
叶岚仔细端详这狍皮小帽,帽子触感柔软,入手温热,帽子头上有两只小角,虽然是兔子皮毛,但是整个帽子的手艺十分精巧,缝合在一起,浑然天成,兔毛比狍子更加蓬松,算是用最简单的搭配,达到了比原来更好的效果,让人不得不佩服制作者的匠心独具、巧夺天工。
“我是张一眠,是矿业大学考古系的大一新生……”说到这里,我一时语塞,想想这几天经历之离奇,怕是说出来也难以让人相信。就算相信,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从刚刚摘下帽子开始,羽哥儿就一直低头摩挲手中的弓箭,莫叔看着羽哥儿沉默不语,神情微动,好像想起了什么,也没有答话。
正在我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本来睡得好好的三三,突然一个懒腰,一脚蹬到了熟睡的雪球鼻子上,雪球一个鹞子翻身,对着三三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