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耶律千枭牢牢的收紧了臂膀,蓝眸弯起成月牙。
“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我装委屈,你也不理我。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我想跑外面找你去,又怕你看见我不开心。我一个大活人,从以前就受你欺负,你怎么说忘就忘了我呢。”墨北边哭边抽嗒,那模样就像个小孩。
耶律千枭小心的绕过伤口,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笑的有些欠揍:“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就是让我忘了你。”
墨北嗝了一下,继续抽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喜欢看我着急!”
“好好好,是我错了,别哭了,本来长的就难看。”耶律千枭半哄着,轻轻吻上长发。
墨北拿眼横他,小脸不住摩擦胸膛,听着熟悉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弯起一道大大的弧。
“别睡。”大掌拍拍她的头,耶律千枭坚持的递上米粥。
墨北二话不说,动作近乎粗鲁,喝完继续趴人身上,大有一副赖到底的意思。
耶律千枭拿她没办法,牵过玉手,细细把玩:“笨女人,我这段时间快要被你折腾疯了,你果然天生就是来祸害我的。”
“彼此彼此。”墨北闭上眼,总觉得他身上的烟草香比什么都好闻。
耶律千枭乐了,笑的祸国殃民。寻了千年,他的墨北始终不变。若如不是她的固执,让这世的他也陷进去,他大概永远都找不回去失去的自己。
墨北呵墨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枭。”迷糊的声音。
“嗯?”
“没,就是怕在做梦。”傻呵呵一笑,困到不行。
耶律千枭喉咙沙了些:“别怕,好好睡,我也睡。”
“嗯,不过我以后我是叫你耶律千枭还是黑旭尧喔?”
“两个都不用叫。”耶律千枭也合上拦眸,长臂环着柳腰,一副慵懒的模样。
墨北褶皱,满脸问号。
耶律千枭低头,邪佞的含在她的玉耳:“叫老公。”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