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做。”
“也包括哭?”
“嗯。”
他突然转过背脊,背影如巍峨的苍松,挺拔孤傲,却又坚强的好似能撑开天地。
“枭,我喜欢你。”
恍惚间,似乎又到了那个晚上,他说出亲手弑父的话,她在夜里悲伤压抑的哭,一遍遍的轻唤着他的名字。
枭,枭,枭,枭……
排山倒海的回忆呼啸着涌上来,那个人的轻笑,那个人的撒娇,那个人揉着眼爱困的模样,那个人吃到鱼肉时微微褶眉的厌恶,那个人哼着小曲替他洗发的笑颜,那个人躺在他身下柔情如水的羞红。
已经不在了,统统都不在了。
“墨北。”
两个字,那么清晰的蔓延上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喉管,他的嘴角,带着利刃,划破了口腔。
明明知道,越想念就会越难熬。
可是尽管这样,那个声音还是在胸腔里一遍一遍的横冲直撞:“墨北,墨北,墨北。”
没有人可以体会,没有人能够明白,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才明白,墨北与他而言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