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诚意。”耶律千枭松开手,讥讽勾唇,恢复到初见时的淡漠。
墨北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学着他的样子,狠狠的吻上薄唇,大胆火热,仿若要将什么燃烧殆尽。
“好了吧!”
“这次肯定比那个朱雀吻的好!”
“可恶!”
耶律千枭只是一愣,桃花眼笑弯了弧,长臂将墨北揽紧怀里,俊脸埋进她的脖颈,爽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北推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你笑够了没有!”
“哈哈,哈哈!”
很显然是没有!
墨北青着脸,玉手使劲捏他:“我的吻很可笑?”
“嗯。”耶律千枭吃疼的皱了下浓眉,抓住作乱的“暗器”,细细的把玩。
墨北冷冷一笑:“朱雀的呢?”
“朕怎么知道?”
墨北咬着牙,深深吸口气,笑颜如花:“在皇宫里,你们被我撞见了!”
“只是解毒,除了你,朕谁都没吻过。”耶律千枭攥攥小手,松开,握住,松开,握住,反反覆覆。就如同他的心,摇摆不定?
每一次,希望越大。
痛楚就越浓。
毫无疑问。
墨北是个骗子,最最可恶的骗子!
可他却好似被骗上瘾了。
无人时,他也问过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对一个人这般执着。
执着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光是喜欢还不够。
光是爱他还不够。
光是这样不够,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将她溶入骨血里,再也不放手。
可是,她不像其他的女子。
她总有办法逃走。
所以,不能相信!
深沉的蓝眸骤寒,大掌再一次攥紧玉手,耶律千枭抬起头,冰冷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