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挨了一拳,闷的难受。
本以为在他心目中自己是最重要的,毕竟昨夜他曾说过,要为了自己去杀人。
可,原来。
他入宫为奴为的只过是一个女子。
就算多么不愿意承认,自己也知道,那个南瓜对他来讲肯定意义非凡。
大掌紧紧攥起,耶律千枭偏过头,忽然觉得心脏很疼,就好像一个总是满满的充盈着什么柔软内质的部位,一下子空了,再也填补不上了。
墨北眨眨眼,心想这狐狸在那装什么深沉,便又问了一遍:“要我去偷的圣旨是有关哪方面的?”
“廖城旱灾。”耶律千枭回过神来,沙着嗓子低声道:“爷的狼牙不是在你手上么.”
“狼牙,什么狼牙?”墨北浅笑,心道就你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本公公也会!
耶律千枭掀掀眼帘,根本不鸟他,自顾自的继续说:“偷出圣旨后,你去到宫外西城桃花坡,找一家名叫沧浪的酒铺,掏出雕玉来那老板,自然有人识得。”
“好。”墨北只能没意思的应下,又挑眉轻问道:“华容,容公公.你可识得?”
耶律千枭玩味一笑,抚抚下巴:“你这是在担心爷监视你?”
“不敢不敢,在下只不过想分清敌友,毕竟现在我和爷是站在一条船上的。若是船漏了,淹了我是小事,淹了您可就亏大发了。”
“少贫嘴。”耶律千枭冷冷瞅过去,羽扇一收:“华容不是爷的人,不过爷倒是替你把敌人都清干净了。”
替她清干净了敌人?难不成是这几天跟踪她的护卫?墨北故作不解的问道:“是谁?”
“太子。”
单单两个字便叫墨北吃了惊,她突然就觉得眼前的男子很可怕,他就像是一匹狼,躲在暗处盯着猎物,只要一张口便将人咬的脉断人亡。
这次是太子,下次又会是谁?
猛地打个冷颤,墨北后悔接这桩买卖了,有这样的BOSS,很容易死的尸骨不存啊。
“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