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更加不爽了,淡淡道,“焦帮主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此来只是出于道义帮忙,而非金蛇营的下属,如果袁大王什么事都要我想在前头,什么事都要我替他操心,那还要他干什么?不如把位子让给我算了。”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均是一变,他的存在本就十分让人忌惮,此刻听了这话均忍不住去想:他什么意思?想夺位?
袁承志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换做别人说出此话,他只会当成玩笑之言,说不得还要附和几句表现出自己心性豁达并不贪恋权势,可面对慕容复,他是万万不敢有这种操作的。
此刻焦宛儿心里也十分后悔,明知这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还要去撩拨他,真是自找麻烦。
倒是胡德帝略一沉吟出声圆场道,“好了,值此危难关头,大家理当同舟共济,而非互相攻讦指责,慕容公子方才所言极是,老夫与袁大王思虑不周,以致如今陷入被动,但不知公子有何妙计可破眼下之局?”
眼下的局势并不复杂,作为诱饵的金蛇营主力和作为鱼钩的天地会人马均已就位,风也放出去了,就等吴三桂这条老狐狸咬钩,偏偏老狐狸不按常理出牌,在蒙阴县外摆个乌龟壳一动不动,这也就罢了,现在突然得知吴三桂另外两路大军极有可能正在赶来的路上,瞬间让金蛇营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倒会往脸上贴金,明明是单方面的辱骂,却要说成什么互相指责……”慕容复暗自鄙夷着,但也明白眼下确实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当即借坡下驴,沉默片刻说道,“倒不是没有希望,但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一个问题,希望二位不要隐瞒。”
说到最后,目光看向袁承志和焦宛儿。
二人一愣,袁承志点头道,“慕容公子请问,袁某知无不言。”
“你们金蛇营是不是还准备了另外一支伏兵?”慕容复直言不讳的问道,大军出发前那一晚金蛇营中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他。
胡德帝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他可从来没听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