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险的,除非天生长有反骨。
想通这点,慕容复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顿时心情大好,捧起方怡的脸蛋亲了一口,“好吧,就卖怡儿一个面子,听你的。”
方怡闻言却是一惊,她不过按照常理推断,可万一施琅不按常理出牌,将来真反了,岂不是要算她头上?
勉强的笑了笑,她一改先前的口气,“其实夫君大可不必如此烦恼,一个小小的施琅,就算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真敢背叛夫君,以夫君的通天手段,还不是翻手即灭。”
慕容复见她突然心虚的样子,不禁一愣,略一寻思才明白过来,有点想笑也有几分无奈,这个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了些,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的出身以及后来的种种经历,都由不得她不战战兢兢。
有些疼惜的将她搂进怀里,慕容复语重心长的说道,“怡儿,夫君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最后做决定的是我不是你,又怎会因此牵连于你,这种话以后要少说,施琅反叛,为夫固然有反制手段,可还是会给慕容家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小小的施琅,而是千千万万个施琅,懂吗?”
方怡身子一颤,重重点了点头,“嗯,怡儿明白了,夫君对不起,方才是怡儿失言了。”
“行了,我又没有怪你。”慕容复轻轻抚着她背后的长发,温声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给了为夫很大的启发,也算解决了为夫的一大烦恼,谢谢你,怡儿。”
“哪里,夫君不怪我胡言乱语就好。”方怡甜甜一笑,如春花初绽,娇艳动人。
慕容复心头一热,食指大动,可就在这时,厅外忽然传来梅剑急促的声音,“启禀尊主,后院出了怪事,您快去看看吧。”
“怪事?”慕容复呆了一呆,“什么怪事?”
“剑,”梅剑答道,“您房间里的剑不知怎的飞了出来,似乎……似乎想要逃走,双儿姑娘正在设法阻拦。”
“什么?剑想逃走?”慕容复听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快松开了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