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再仔细看那碗水,水面之上,似乎多了一层浅浅的雾气。
就是这个效果。
找来木勺,将净水舀起,灌入到小药瓶中,盖上皮塞。
还需要静置三天。
为了预防张勇彪捣乱,牛小田干脆将小药瓶,放在屋檐下的燕子窝里,反正老燕子已经有两年没来了。
都忙完了,牛小田上炕睡觉,借着酒劲,很快进入梦乡。
黑子想要跟进来,被无情拒绝,只好不情不愿地趴在院子里。
手机铃声将牛小田唤醒,抓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哪位?”
牛小田正在做美梦,没好气的问。
“小田,俺是杨水妹,你是不是又在懒被窝呢!”里面传来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居然是杨寡妇来电话了,真不会说话,老子起不起床,跟你有个毛关系?
牛小田搓着眼皮,窗户上糊着牛皮纸,屋里黑乎乎的,勉强分辨出墙上的挂钟,指向了上午十点。
“早起了,有啥事儿啊?”牛小田翻了个身。
“田儿,你能不能来俺娘家村里一趟?”杨寡妇试探问。
“说话可真费事,去干啥?”
“小田,你有真本事,俺想让你给俺好好瞧瞧,这肚里的娃,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杨寡妇骂道。
牛小田瞪圆了眼睛,无比诧异问:“搞没搞错啊,怎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俺真不知道,回来后,被老娘给骂惨了。小田,姐是个可怜人啊!你要是不帮忙,俺只能去投河,一尸两命,明年这个时候,你可记得给姐上柱香烧点纸钱。活着受罪,死了在那头也没人惦记,呜呜呜……”
手机里,传来了杨寡妇的哭声,很难听,像是猫叫。
牛小田被絮叨的不行,杨寡妇惜命又泼辣,谁的唾沫星子也淹不死她!
“你能给多少钱?”牛小田问。
“咋还提钱哪?俺一个寡妇家家的,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