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这般走了半日时光,几个人便出了这寿河镇,走出了镇外20几里路,这一路上岳文却是吃尽了苦头,他本就身体不是很强壮,强之被捆绑了一夜未能休息好,开始之时还算撑得过去,越到后来便愈是艰难,但是这两个人却哪里有半分好颜色,一路之上,连踢带推,只教岳文心里将这两个人的九十九代、一千两万代的祖宗一遍挖出来骂了个遍,他亦觉不痛快,更将其母系祖宗挨个污辱了个遍才按下心头之恨,没有发作出来。
如此再行了几里路程,那两个人亦是有些饥渴难耐,好在不远处便有一处野村小店,不由地将三个人的饥虫渴豸都招惹了出来。
那大哥便不再多话,便推着岳文向那简陋的小店中赶去。
店中只设了几张小桌,说是小店,却是一个简易搭建的小凉棚,设一些简单的饭食和茶水以供来往的人充饥解渴。
那大哥要了几样饭食酒水,那店家均说没有,只有茶水和馒头咸菜。
那大哥满脸不喜骂道:“就这些喂了猪狗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摆摊开店!”
那店家只是忙配不是道:“我们这里只是小本经营,为来往客人图个方便,赚一些辛苦钱,若是大鱼大肉摆在这里,恐怕一天也难以开张,实在是置办不起呀!”
那大哥不耐烦地将那店家拱走,说道:“那就快去准备吧,说不得也只得吃些这糟糠之物!”
此时岳文分明看到不远处一桌上的一个年轻人愤然站起,似乎觉得那大哥的言辞侮辱到了他,便要上前理论,好在他同桌上一个年长的老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才将他拉回到了座位上面。
岳文刻意向着那桌子上的几个人看去,但见个个衣饰华贵,显然不是他镇商贾,便是出外闲游的富家子弟。
其中那老人老态龙钟,慈眉善目,显然是这些人的长辈。
而那适才站起来的年轻人却是白皮脸净,相貌堂堂,端得是一副大好男儿的景象。
而此时最令岳文拔不开眼的却是坐在那年轻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