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文听到这里不禁面红耳赤,他不想这个时候了这个贼子竟然还说出如此轻薄取笑的话,她转头看到一边的南宫月只是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似乎并未听到任何的动静,于是才放下心来啐道:“你给我快快滚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但是秀文一抬头却看到嘎子一本正经的纠结状,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接着嘎子便放高了声音道:“那妖魔最忌那坛中之物,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与月儿小姐将那几坛物事放在你们的床下面封好,不出事情尚好,一旦那妖魔出现,你们便可以用那尿水泼它,或可保得你们的性命!”
秀文听到这里,便知道是自己又误会了他,但是让她去和嘎子认错她却是完全做不到。
而嘎子却似乎对她根本没有丝毫的怪罪,他只是继续地道:“当然若是情况十分危急的话……”嘎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好似那话根本无法出口一般。
秀文不禁有些急了催促道:“既然是性命攸关,你又有什么不好出口的呢,还不快快说来!”
嘎子被她这般一催,反而镇定,只觉自己一个大男人竟是还不如一个女子,于是坦然地道:“我的意思是,若是对那妖魔根本无从下手,或是失了准头,那便不妨将那坛中之物浇于全身,当可保你二人一条性命!”
秀文听到这里不禁面红耳赤,双颊烧得通红,她知道嘎子俯在她耳边说这些话完全是怕南宫月知道了害羞,但是秀文亦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被迫于嘎子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般不堪入耳之话听来自是不知如何是好。
当时秀文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万分的尴尬起来。
那南宫月却是将秀文的脸色尽收眼底,不禁好奇心大起道:“秀文姐姐,嘎子哥哥是和你说了什么羞羞的话么,月儿能听听吗?”
秀文听了不禁啐道:“他能说什么好话给我听,你年纪还小不听也罢!”
南宫月却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却是不再多问,这样无疑少了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