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得还舒服么?”王连喜揪着老李头的头发笑着道。
“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老李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好好想一想,不然我再来点更加刺激的?”王连喜的话听着舒服含意深刻。
老李头连连摇头哭丧着脸道:“不要,千万不要。”
王连喜满意地退后负手等待老李头的诚实交待。
麻老五和小顺子也盯着老李头,盼望着他快快说出藏宝的确切地点。
老李头闭上眼,慢慢平复被无限刺激的各处神经。刺激的源头离去,脚底顿时酸痛起来,连带着肚皮,嘴等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不适。
笑本来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它有很多好处,前提是发自内心适可而止,而今老李头却感到它的可怕,无休止的笑竟是催命的符咒。
仅仅几分钟,仿佛度过了无数个世纪,这种残忍的折磨已深入老李头骨髓,怎么也不会忘记,再也不愿去品尝。哪怕是把毒酒摆在眼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端起毒酒也不愿再受这等之苦。死能解脱,而这种奇痒无法解脱,万蚁蚀骨,一丁一点,无尽无休。
小顺子心头不服,他没出多少力,凭什么老李头就这么屈从在他的手下,难道自己给他的痛楚还不够?对了,原来这老家伙怕这个,自己怎么没想到。小顺子忿忿着,不愿接受在这个问题上自己输了一招。他偷眼看看晓兰,见她甜甜地对自己笑着才心安了一些。他想处处表现自己,尤其是要表现出比王连喜更优秀来,否则相比之下晓兰怎么会喜欢他?当然他的想法隐藏在心里,其实并没人理会这些。
麻老五关注的就是财宝的下落,见老李头缓了过来,逼问道:“这下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