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郭清怀内心并不平静,他扪心自问:“难道于得露对周道长怀有成见就能预见到道长的到来?从道长进屋到最后走出大门,我们没有弄出大的动静,在其他屋睡觉的大儿、、二儿一家都没有被吵醒,他隔了一个胡同、两道墙怎么能听到我们家来客人呢!?难道他有顺风耳、千里眼!?相处近一年,没有听说于老汉有这方面特异功能啊!?”
郭清怀忽然想起一个细节,在他们第二次出大门时,天色已亮,每天的这个时候,他早已在家烧好开水、沏好茶,开了大门盼着于得露的到来!难道在我们出门时碰巧他来我们家?
郭清怀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语道:“我怎么忘了这茬呢?支儿,保不准,我们向东走时,你于伯伯在后面看到了我们的车、看到了周道长,唉!怕见谁、偏又遇见谁!只急着赶路,为什么没有回头望望呢?我早早喊醒你、周道长天不亮就在路边等候,看来我俩都有相同的顾虑、看来我与周道长的心是相通的!都想尽量避开你于伯伯,省的他胡思乱想、疑神疑鬼!”
郭清怀的老伴不明白事情的缘由,当听到“怕见谁、偏又遇见谁”时,担心中带着气愤,急问道:“老头子,你与支儿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怎么还有怕见人的事!?难道你在外面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老头子,看我们这家现在的日子多好、多安生,我们有这么好的房子住着、有饭吃、有衣穿,应该感觉十足才对,你可不能再想那些贩盐、贩私的事啦!弄的全家人替你们担惊受怕!”
郭清怀没有想到老伴说出让他有些意外的话,他本想发火,仔细揣摩说的话也在理,他只好放低嗓门,平心静气的说:“一些事情你不懂,你放心,支儿还是个孩子,如果要出去办什么事,我会叫上咱家老大、老二,叫上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等于给自己添乱吗!?”
经郭清怀解释,郭辛氏气消了一半,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们说没有事瞒着我,怎么说怕见到他于伯伯?前几天,你还与我说过,他于伯伯一天不来咱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