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走路的轻盈、矍铄的神态来看,便知老先生也是位善于养生之人!”
黄先生听完耿先生的赞誉之词,觉得对方确实发自肺腑之言,而无阿谀奉承之意,高兴的说道:“听先生的谈吐也并非等闲之辈,敢问先生贵姓、家住哪里?”
不愧是文化人对话,虽然匡正不能听懂他们的全部谈话,但感觉文绉绉的。
耿先生说:“实不相瞒,我是百里以外县城北面耿家庄的,姓耿,我家族到我这辈,是五代中医!”
黄先生问道:“照耿先生这么说,我们是同行咾,敢问家父怎样称呼?”
耿先生答:“耿其盛,家父如果在世的话,也有九十多了。”
老先生起身,激动的望着耿先生,“你是耿老爷子的家人,你排行老几?”
耿先生说:“弟兄三个,我排行老三,兄弟三人中,只有我继承了祖业,我的两个哥哥都移居国外经商。”
黄老先生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在我年轻时,一年的冬天,我随父亲去县城赶集采购药材,恰逢天下大雪,堵了路,是你家父收留了我们,在你家住了十天,我们的人、车、马、药材没有受损失,我见过你的两个哥哥,那时,你好像在外求学。”
耿先生说:“以前听家父谈起过此事,帮了区区丁点忙,你还多次登门致谢,倒让家父有点不好意思。”
黄先生说:“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没有贵府老爷子相救,我们采购的药材如果受了损失,势必使我们倾家荡产!”
他们两人越说越投机,好像老友相见,有说不完的话,小秦在一旁着了急,提醒到:“耿先生,我的问题如何向老先生交代?”
经小秦提醒,耿先生想起此行的目的,他喝了口茶水,调整了情绪,很谦逊的对黄先生说:“老先生,我与这位照相的小秦师傅是昨天认识的,只有一面之交,就在昨天,我收了一位徒弟,”耿先生指着旁边的猴子说:“就是他,收徒仪式上,恰逢小秦去韩庄,大家觉得何不把这美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