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说出了内心的猜测。
“呵呵”看见王昆那惊恐的表情，青凤笑了笑，“鬼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吗？”
“我真的变成了鬼？”见青凤如此回答他，王昆有些急了起来。
“不！”青凤轻摇了下头，“你还没有资格做鬼！”
“还没有资格做鬼？”王昆难以理解的看了青凤一眼，“……那这么说我还是人？”
“不！你也不再是人！”
“靠！既不是鬼又不是人，那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王昆口爆了句粗话，反身一把抓住了青凤的双肩。
“你！”被王昆这么粗暴一抓，青凤一阵温怒，只见她玉肩轻晃呯的声将他弹在了一椅子上，“要想知道答案，就好好的坐下！”
……
看到王昆渐渐安静下来，青凤莲步轻移了几步，朱唇轻启道：“那晚，戚心说你已经不是人，的确现在的你已经不能算是个人，因为在上次你怒杀十二钗的时候，你身中了玉骨门的玉骨毒素。”说到这，青凤顿了顿，“数千年来，中了此毒素的男人必死无疑，也许是你的机缘，也也许是你的劫数，风掌门不忍看你就此死去，便替你做主将你带到了这养尸地。”
“我之前来过这养尸地？”王昆惊诧的看着青凤。
青凤点了下头，“据我所知，数千年来唯一能抗拒玉骨毒素的就只有千年尸毒。”言此青凤瞄了王昆一眼，“不过，千年尸毒虽然抵消了你体内的玉骨毒素，但你也因此而失去了做人和做鬼的资格。”
“我既然失去了做人的资格那现在和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当然有区别，至少你现在还是你。”
“你是说我的思想？”
“嗯”
“那你能告诉我，我现在不人不鬼那我算是什么？”
“这……”青凤摇了摇头，“也许叫活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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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慢主要是自己的思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