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宪民想:躺就躺着吧,反正困了累了,正好睡一觉,差不多跑了一天,两条腿也阵阵酸困!想过后,上铺有点儿矮的不快也慢慢烟消云散。
吴宪民躺下去,把皮包一半压在枕头下,以防有人乘他睡着提去。
火车有节奏的摇动和响动,像摇篮,像催眠曲,没一会儿,吴宪民便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宁,不停做稀奇古怪梦。
天快明时,吴宪民醒来了,是尿蹩醒的。问下铺一个喝水老头到哪儿了?老头说的地名吴宪民不太熟悉,直接问老头自己要到的地方离这里还有多远?老头告诉:还有二个多小时路程。
想想再有二个多小时就到目的地,吴宪民想忍到车站再去厕所,在车站上厕所,感觉比在火车上舒服。
现实并不以吴宪民想的意思进行,因为实在撑得厉害。
而且,吴宪民口渴的难受,还想喝点儿水,肚子也不失时机跟了捣乱,饿了,想吃东西。
晚间,他又困又累,没顾及到饿,一心只想睡觉,没想别的;头挨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如今,身体的乏累没了,肚子得了空,开始闹腾,饥哩咕噜老响。
没办法,吴宪民只好从铺上爬下,上厕所撒尿,从厕所出来往回走,顺便向走廊推小车卖吃食的买了瓶矿泉水。
重新回到上铺,欠身打开那包小吃,慢慢吃着消磨时间。
天光大亮,太阳初升,火车在那个叫临水火车站的地方缓缓停下。吴宪民随人流走出车站。
清晨,阳光明媚地,到处亮堂堂的,眼见这个晴天。睡好了,吃饱了,也喝好了的吴宪民,在美好的晨光,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从车站门口那帮推销旅馆,出租车的人流中挤出,吴宪民有种解脱感。这么早直接上郭峻岭家,觉得有点儿唐突,尽管他想尽快见到王静茹。但不上郭峻岭家,一时无事可干。
站着想了会儿,吴宪民记起郭峻岭家附近有个公园,郭峻岭曾带领他们去看过。吴宪民决定先上那儿打发一会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