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从饱受折磨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的时光了。有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没有被遮挡住的玻璃,照在女人的眼睛上,把女人晃醒了。
女人艰难地睁开她那双眼皮浮肿的眼睛,感觉四周出奇的安静,安静的好象世界上的活物都死绝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女人移动僵硬的脖子,躲开那一缕阳光,随即,她看到了窗户上那些被男人钉上去的木板儿。她的意识慢慢回到了现实中来,想起了那些木板儿是男人为了防止她逃跑钉上去的。
女人想坐起来,她动了动身子,没能坐起来,那些因她睡着而沉睡了的疼痛,随着她的苏醒而苏醒了,又开始像魔鬼一样缠上了她。
这时,女人感到满嘴苦涩,喉咙一阵阵发干,她动了动舌头,感觉到了满嘴的驴粪末,一阵恶心,女人再也忍不住胃里的那一阵翻江倒海,哇一口吐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紧随其后。
呕吐带来的身体抽搐,使女人的上身欠起几分!那时,她注意到她的身上没穿任何衣物,而且通身都是道道鼓起的红痕!女人知道,她就这样光了身子,在满地驴粪中差不多整整躺了一天。
满身的伤痕,满地的驴粪,满身的疼痛,满嘴的苦涩,被木板钉死的窗子,这一切帮助女人渐渐恢复了忘忆。
女人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想起了她是怎么被自己的男人从热被窝里拉到撒了驴粪的地上的,想起了她的嘴巴里是怎么被自己的男人硬塞入满嘴驴粪的,想起了她身上那道道伤痕是怎么被自己的男人用他的裤带一下下抽打出来的。
女人突然间放声大哭起来,哭的声音由嘹亮变成嘶哑,最后到鸦雀无声;哭的阳光从窗口消失,最后到黑夜来降临;哭的眼泪由如泉水涌流,最后到一滴不出,眼皮肿如醉枣;哭的身体由不停翻滚,最后到一动不动,状如死尸。
在女人漫长的哭泣中,男人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绝望的女人慢慢地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开始爬动,她已经无力站起,她是在向炕的方向爬。虽然她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