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贩夫走卒只要有银子都能做官,高升也有自己的优势,第一是毕家的家生子,又是毕德胜的贴身小厮,主仆关系不错,至于身份,脱了奴籍便是,根本没有什么影响,第二,徐闻是毕德胜心血所在,必须得找个知心的守在这里,想来想去,倒是真只有高升最合适。
“高升,我看可以,可还有一地,那就是遂溪县,匡冲的暴毙已经报了上去,咱们是不是也抓到手里,这个地方,我倒是有个人选,那就是主薄吴伯宗,吴伯宗是徐闻乡绅,调往遂溪担任县令也稳妥,唯一难办的就是籍贯,本朝律法,官员不得本地任职,必须异地为官,咱们的想想法子。
“先生说的是老黄历了,如今曾国藩就在自家练兵,死了的吕贤基也是在家门前跳水,时势造英雄,如今朝廷就算有心维持,怕也无力阻止,难办之处,无非就是多花些银子,我看就是他了,我马上修书一封,送回老家,让家里派人到京城活动,一应银钱都是我出,到了这个时候,也该破点财了”。
“这两件事办完,那也差不多了,我估摸着朝廷对于上次出兵全歼逆匪的事情也该有了结果,新年新气象,总会多出那么一两分做给天下人看,东翁的这个位子也要变变喽”张思道看了毕德胜一眼,笑着说道。
当天夜里,毕德胜写完书信以后,从县学调来一位通译,在通译的配合下,和亨利船长深谈了一番,从侧面了解了维克多的身份,同时又安慰了亨利,许给他很大权力,水师要发展,就必须下大力气学习,英国海军世界第一,当然是值得学习的榜样,两人聊了一个时辰,毕德胜放下一身水师官服,又放下五百两银子,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出了亨利的房间,毕德胜来到关押维克多的屋子,维克多心里怕死得很,根本睡不着觉,看见毕德胜,就噗通跪在地上,学着大清的规矩,磕了几个响头,毕德胜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事情能成。
“起来吧,这套本事,你倒是学的周全”。
维克多不敢起来,哭着说道:“尊敬的大人,我是英国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