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我们已经试验过十余次,应该不会出问题,今日能让此等利器重见天日,我龚某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龚振麟放下千里镜,叹了口气回到。
不是龚振麟叹气,就连毕德胜都想叹气,这开花弹明代就被人研制出来,努尔哈赤就是在锦州城下被开花弹炸伤,最后一命呼呼,可到了清朝,此等利器就失传了,不得不说这是民族的悲哀。
“大人,可以开始了”樊蒙满脸油汗,气喘吁吁的跑到台下,敬了一个军礼说到。
“开始”。
樊蒙领了军令,跑到炮位前站定,大叫道:“开炮”,一位手拿红旗的小兵用力挥下手中红旗,一字排开的六门铁炮发出一阵怒吼,远处山梁上搭出的一间木屋,瞬间变成废墟,转眼又燃烧起来。
樊蒙看到这个景象,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经意的朝旁边的普鲁士教官竖了竖拇指,普鲁士教官得意的摸了摸两瓣上翘的胡须。
“回禀大人,六发全中”樊蒙回到校台复命。
“嗯,不错,打的不错,炮弹的威力也不错”毕德胜满意的点点头,樊蒙见上官如此,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一般。
“的确不错,只是这种炮弹制造不易”龚振麟对自己造出的东西也是满意,不过他还是拱了拱手“大人不要高兴的太早,这种炮弹制造不易,制造一枚就需白银三十两,单是表面的壳就让人大费脑筋”。
“是啊,那还是得看你的,守着前人的发明不算本事,咱们还得精益求精,等流云大师的冲压机设计出来,那个项目就上马吧,还有后膛炮,你也得抓紧,另外赵梦林和无机子道长那里你也必须催一催”毕德胜和龚振麟聊着,站在台下的樊蒙听得一头雾水。
“大人,你说的那个无烟火药他们两人正在研制,有了你的提醒,倒是有了比较大的进步,只是硅藻土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杂质太多,要提纯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机械处已经在设计一种能够方便快速提纯的设备”。
1845年的一天,瑞士化学家舍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