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试了一遍,还是一样,不禁哑然。
“人都是如此,习惯使用右手之人必是左手把握,右手打结,打结时大多取其中间,可右手动而左手不动,绳结必然在右边多一点,所以右边露出的绳头就会比左边少,同理,善使左手者,左边的绳头就会小于右边”。
“大人高明”周树理彻底服了,场中诸人都是佩服不已,毕德胜讲解完毕,转身看向花匠高二。
“高二,你还是招了吧,免得本官大刑伺候”。
“呵呵,想不到毕大人审得一手好案子,小的佩服,不过大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小的为什么杀了钱文,哈哈,哈哈”高二有些猖狂的笑道。
毕德胜暗叫一声不好,这高二是存了死志了,还没等他开口,一口黑血就从高二口中流出,接着就是小半截舌头,不一会,高二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个衙役试了试鼻息,苦着脸说道:“大人,这家伙嚼舌自尽了”。
毕德胜阴沉着脸,心里翻江倒海,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高二杀了钱文,而自己在被发现以后咬舌自尽,可事已如此,毕德胜想破脑袋也不得其解,只好作罢,让在场之人录了笔录,将钱文和高二的尸体收敛,一干人犯也全部收押,和当地士绅作了别,启程返回徐闻县城。
回城之后,一干后续自然由霍云志完成,而毕德胜心中挂念此事,找来张思道,张思道见多识广,和他参详,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先生可曾见过底座是如此模样的东西”张思道此次没有随同毕德胜前往问案,他留在县城之中整饬吏治,衙门新进之人甚多,他也需要调教一二,不过毕德胜审案如神的事迹,他已经听到了霍云志的汇报,霍云志是什么人他清楚,很少给人如此评价,可见毕德胜真有可取之处。
张思道取过毕德胜临摹的纸张,纸张上有一莲花图案,不过细看,莲纹一般有九瓣,可这个却只有八瓣,没有了九九归一的寓意,显得不伦不类,张思道闭眼思索,这个东西他似乎也是在哪里接触过,可一时有些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