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进了旁边的暖阁。
暖隔里,钱管家不见了踪影,旁边高升正在帮毕德胜续水,毕德胜匍匐在桌上写着什么,陈刘氏看到地面上的血迹,脑子乱成浆糊。
“老爷,你真是厉害,这案子三两下就这么结了”高升在一边拍着马屁,堂下的陈刘氏就像空气一般。
毕德胜抬起头,看了陈刘氏一眼,也不审问,直接下了判词:“今有淫妇陈刘氏,已周家管事钱文通奸,眼见事迹败露,遂起杀人之意,陈刘氏便欺瞒陈三五,将其哄骗至陈年谷仓,仓中多年未清理,积满晦气,陈刘氏关其门,至陈三五中毒而亡,今判陈刘氏毒杀亲夫,腰斩,钱文为帮凶,杖打五十,流三千里”。
念完判词,毕德胜大喝一声“来啊,将陈刘氏收押,退堂”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冤枉啊大人,小女子冤枉啊”陈刘氏吓得哭了出来,一下子扑到在地上。
“冤枉什么,钱文已经招供,这些都是你一手所为,收起你这一套,真是可伶了陈三五”毕德胜理都没理她,就要出暖阁,两个捕快也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陈刘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捕快,大声说道:“大人,杀人的并不是小女子啊,而是那钱文,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大人,小女子冤枉啊”此时她认定,定是钱文熬不过大刑,抖了出来,可却把责任全推给她,要不然这位知县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连陈三五是被闷死的都知道。
“你这刁妇,还敢狡辩,那我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毕德胜退回坐下,陈刘氏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于是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陈刘氏从前跟着的那个海商,是做珊瑚生意的,而周家也是做珊瑚生意,钱文是周家管家,所以也有来往,后来商人得病,钱文也来看望,一来二去,两人就有了交集,海商死后,陈刘氏就失了依靠,进退为谷之际,钱文搭了上来,别看钱文差不多已到了五十,而且还有家室,可还有些床上本事,再加上当了几年的管家,身上也还有些余钱,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