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注意了?”
帕帝洛吐着烟圈,随意一摆手道:
“我是个生意人。”
仅是一句简单问答,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陈卫虽然仍是不明白,但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道:
“听说,每天你这都会死上好几百人,为什么不约束一下你的手下呢。”
帕帝洛瞥了陈卫一眼,冷笑道:
“没有价值的东西,就像是路边的垃圾,踩在脚底,烧掉或是埋掉,对这个国度都无足轻重。”
“我能说你漠视生命吗?”陈卫直勾勾的盯着帕帝洛,道。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可笑的话,谢谢你,来自华厦的记者。”
帕帝洛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乐呵呵道。
像这样不痛不痒的问题,即使陈卫说再多,他也只会觉得可笑而已。
世界观不同,处在的位置不同,人与人之间,永远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陈卫一直表现的都很严肃。
因为他正在面对,一头随时都可能会吃人猛虎,即便现在看见帕帝洛笑了。
他也不会有丝毫的轻松感。
“所以,你身处没有罪恶的国度?”
陈卫再次发问,直指要害。
“罪恶是人定的规则,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本身,所以小记者,那来的罪恶一说呢?”
帕帝洛似笑非笑,抽着雪茄道。
“您可真是精神世界的王者。”陈卫忍不住暗讽道。
旁边的摄影小哥,听的冷汗直流。
这位老搭档,果然还是不要命的采访风格,一点也没改。
“只要是王者,我不介意在任何地方。”
帕帝洛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卫一眼,索然无味道:
“你的采访时间结束了,伙计。”
“是的先生。”
.......
直到从地下u场出来,秦月都感觉自己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