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惦记着他。他也几乎要了我的命!现在我终于找到他了!”
右少卿冷静地抓住姐姐的手,“姐,这就是说,‘水葫芦’也在武汉!”
左少卿摇着她的手,“他一定在武汉!肯定在!”
右少卿继续冷静地抓着她的手,“姐,这就是说,武汉这里,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这一句话,顿时让左少卿冷静下来。许多她最近刚刚了解到的情况,都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翻腾起来,互相拼凑,互相印证。纱一般的迷雾在她眼前飘动着,被一层一层地撩开。但最后,她眼前仍有一个巨大的谜团。
她轻声说:“妹,你说的对,说的对。我感觉,可能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为了我。我确实掌握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秘密。就是那块香皂,那里面有一个微型胶卷。台湾方面,还有美国方面,一直在追踪我,就是为了这个胶卷。但现在,这个胶卷丢失了,不知还能不能找回来。”
一听到这个话,柳秋月就从心里难受起来。她感觉,这就是她的失误。
左少卿拉着她的手,“秋月,你不要太自责,这主要是我大意了。从目前的情况看,是有人见钱起意,也许我们还能把它找回来。还是说这个第二件事。我妹说,有一组‘外来户’到了武汉。我感觉,这组‘外来户’就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我妹在武汉。他们可能判断我会来武汉找我妹。但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
张雅兰急迫地问:“什么地方说不通?”
左少卿说:“魏铭水担心这组‘外来户’会对他不利,所以杀了曾绍武。问题就在于,我是知道这个曾绍武的。他绝不是一个普通交通,到武汉来,不是只为了给魏铭水送电台和经费的。他是香港情报站的重要成员,他应该负有重要任务。他在武汉与那组‘外来户’见面,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对付我的。所以,第二件事,可能正是我妹说的那个意思,武汉可能正有大事要发生。‘水葫芦’出现在武汉,台湾又命令魏铭水服从‘水葫芦’的命令,极有可能,也是为了那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