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走的。我就盯上一个往我这边走的人。这个人最后去了赵家墩那一带。”
柳秋月听到这个话,立刻拿出地图,铺在桌子上。大家都围在桌旁看地图。
胡广林仔细在地图上找了一下,然后指着一个地方说:“左少,就是这里,靠近江边。我看了路牌,是赵家墩三条巷。这是一座三层的旧楼房。这个人住在三层,我看着窗户里的灯光,他住的应该是最东边的两间。”
柳秋月这时插话说:“姐,这个赵家墩三条巷,正在咱们的东北方向,会不会是他们藏电台的地方?”
左少卿向她点点头,“你明天去看一看,观察一下。”
夜很深的时候,胡广林和陈三虎才离开左少卿的房间,走在回旅馆的路上。
陈三虎吸着烟,低声咒骂着,“老胡,你说这些个王八蛋,啊?是不是不开眼?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瞎闹腾,这不是找死吗!咱们才来了几天?就叫咱们主子给找到老窝了。妈的,到时候,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胡广林有些好奇,“三虎,你怎么总是叫她主子?”
陈三虎就嘻嘻地笑起来,“老胡,她就是我的主子,一点含糊也没有。再说,南京话,组长和主子,也差不多。告诉你,当年我们在南京保密局,我们主子是中校组长呢。你知道吗?我们全组百十号人,都敬着我们主子。老胡,告诉你吧,那个时候,我们主子就是个共党分子,弟兄们都知道。”
胡广林很惊讶,“那时候你们就知道她的身份?她还没事?”
陈三虎笑得更加张扬,拍着胡广林的肩膀说:“兄弟,这就叫本事呀。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盯着她,就是没抓到她的把柄。你知道我们主子训话时怎么说?她说:‘老子就是共党又怎么样!谁敢误了老子的事,老子就叫他尝尝二组的家法!’兄弟,知道我们二组的家法是什么?是五十鞭子。”
胡广林张大了嘴,“这不是体罚吗?她还打人?”
陈三虎笑着说:“你真少见多怪,体罚又怎么着?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