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桌旁的两位副部长,都在情报系统里工作多年,非常清楚这种危险。
陈主任也放低了声音,“现在,有这个同志的消息吗?”
杜自远摇摇头,“这个同志,还有金兰湾的整个组织,我们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和老罗,都很为他们担心。”
会议室里又是一时沉默,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如石刻一般严峻。
陈主任咬着牙,表情严肃地说:“还是说眼前的事。我要告诉你们,阮其波这件事,非常严重,非常严重呀!”
杜自远和老罗都没有说话。他们都不明白,阮其波这件事,为什么非常严重。但他们都不敢开口问。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向副部长终于开了口。他先拍了拍陈主任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激动,然后不动声色地转向老罗和杜自远。
向副部长的声音清晰而沉着,“老罗,还有自远同志,”向副部长不动声色,但眼神异常严肃,“刚才陈主任说,阮其波被刺杀这件事非常严重,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再次重申一下,今天的会议严格保密,一句话都不准泄露出去!现在把你们的笔记本都收起来。”
老罗和杜自远都合上自己的笔记本,认真地看着他。
向副部长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我们的新中国成立。我们说她是新中国,但你们知道我们接手的这个国家,是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吗?蒋介石把工厂里的机器设备,能搬走的都搬走了,搬不走的就炸掉,或者破坏掉。他们把国库里的黄金全运走了,一两都没有给我们剩下。”
六国饭店的顶层会议室里十分安静。老罗和杜自远都默默地看着向副部长。
向副部长也平静地注视着他们,继续说:“你们知道什么叫寅吃卯粮吗?国民党的苛捐杂税几乎征收到十几年之后。我们有五亿人口,都要吃饭。但我们的新中国,真的是一穷二白,家徒四壁呀!”
老罗和杜自远都没有说话。这些情况他们多少都了解一些。但是,向副部长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