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可比。由你出面发通电,一定可以一呼百应。”
王振清继续说:“熊公,你让我率部去浙江。但我要动一动,是要有国防部的命令才行。军队怎么可以擅自行动?”
熊大新目光严肃地盯着他,轻声说:“振清兄,这件事你完全不必过虑。蒋委员长一旦重回中枢,一张国防部的军令,包在我熊某人的身上。绝不会有擅自行动这种事发生,请你尽管放心。”
王振清几乎是张口结舌地看着熊大新,心里乱成一团,已经拿不出主意来了。
熊大新笑着说:“振清兄,经国先生一向看重你,才会有这样的嘱托呀。”
王振清喃喃地说:“熊公,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此事太过重大,我虽有心,可是,也不敢擅动呀。”
熊大新已经变了脸色,紧紧地盯着他,问:“振清兄,此事真有那么难吗?你让我怎么回复经国先生?”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无声地打开。左少卿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衣出现在门口,目光严厉地盯着熊大新。客厅里的两个人看见她都愣住了。
王振清急忙说:“妹子,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的事与你无关。”
左少卿的声音不高,却很严肃地说:“大哥,我在里屋听着,这位先生是想叫你造反!你还听不出来吗?军队擅自行动,就是造反!是杀头的罪名!”
熊大新瞪起了眼睛,“你是什么人,在这里插什么话!”
左少卿瞪着他,“王师长是我大哥,你叫我大哥造反,我决不能答应!我倒要问问你,如果我大哥不动,你们想对他怎么样!”
王振清连连摆手,“妹子,妹子,不要说话,你快回屋里去吧。”
左少卿叫了起来,“大哥,我再说一遍,擅自调动军队,就是造反,是砍头的罪!大哥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熊大新已经变了脸色,吼叫道:“贱女人,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王振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养了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