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极为疑惑地抓住妹妹的胳膊，“妹，妹，你怎么了？”
妹妹咬着牙齿，几乎是从牙缝里说话，“姐，你帮我吗？你帮我吗？”
左少卿小心地看着她，“妹，你说什么事，我一定帮你。你说呀，什么事？”
眼泪已经从她的脸上流下来，她说话时的声音都变了。她几乎是喊着说：“姐，我看见那个王八蛋了！我看见那个王八蛋了！”
左少卿紧紧地抱住她，“妹，你是说谁？你看见谁了？”
妹妹大喊：“就是那个八路，那个姓李的八路呀！”
左少卿惊讶地张大了嘴，紧张地问：“十一年前，那个人？那个害你的人？”
“是，就是他！我看见他了，我看见他了！”妹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着。
“他在哪儿？你说呀，他在哪儿？”左少卿的声音也变了。
妹妹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王八蛋就是一三五团的团长，李福才！王八蛋，他叫李福才！姐，我和老程去查逃兵。王八蛋，他就进来了。他还在笑呢！姐，我认出他了，就是他！就是他！我绝没有认错！”
“那么，他就不是八路。妹呀，他不是八路！”左少卿感觉到胸中突然开朗起来，仿佛吐出了喉中的骨头。
“我不管他是不是八路，我要杀了他个王八蛋！姐，你帮不帮我？”妹妹大叫。
“妹，我帮你，我一定帮你！”左少卿紧紧地抱住妹妹。她觉得有了一些希望，也许妹妹可以报仇，也许她会重新看一看她走过的路。也许她会重新选择！
左少卿心里此时忽然地开朗起来，一直压在她心中的一座山，就这样被卸掉了。暴奸妹妹的不是八路，天！这本来是她心里最纠结的一件事，现在忽然解开，天！妹妹有希望了，妹妹有希望了。她太想太想要这个妹妹了！
这天的傍晚，柳秋月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时，她看见左少卿和妹妹面对面站在空前。她们的脸色都是青色的，是那种严峻的青色。她很惊讶。
左少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