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会离开。”
叶公瑾顿时坐直了身体,“左少,他说没说,侯连海会去什么地方?”
“我问过,但他没说。”左少卿冷静地观察着叶公瑾和赵明贵的表情。她看得出来,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炸弹。
此时的叶公瑾,已经不是惊疑了,而是惊恐。他感到有什么情况他没有掌握,似乎有人在他的脚下设了陷阱。但他想不出这个陷阱是什么。
他问:“左少,你认为这个于志道是个什么人?”
叶公瑾这句话问得很模糊,甚至别有用心。但左少卿可不想模糊地回答。她说:“我不明白处长这话的意思,请处长明说。”
叶公瑾一点头,“你认为,这个于志道会是‘槐树’吗?”
左少卿盯着他,又看看旁边的赵明贵,然后轻轻地摇摇头,“我看不出来。”
冷静地说,叶公瑾问这个话是个失误。给这个问法套用一句成语,叫做“与虎谋皮”。左少卿此时回答的,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他都不敢相信。因此,他问了也是白问。
叶公瑾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挥了挥手,“左少,如果侯连海离开长江宾馆,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左少卿小心地说:“这要看处长的决定。如果处长下了决心,现在就应该封锁所有交通要道,让侯连海出不了南京。他只要不离开南京,我们就一定会找到他。”
但是,叶公瑾却下不了这个决心。他最后让左少卿和赵明贵都离开后,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陷入恐惧的思考。
于志道明显是他的敌人,这一点已经没有疑问。但于志道却把侯连海将要离开长江宾馆的话,通过左少卿告诉他。于志道不会为他人做嫁,他似乎在引着他往某个方向走。但在这个方向上却让他感到布满了陷阱。
这天夜里,叶公瑾搂着钱玉红白白嫩嫩的身体躺在床上的时候,仍在为这件事烦恼着。钱玉红抓着他的那个东西鼓动了又鼓动,竟然没有鼓动起来,非常不高兴。
叶公瑾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