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听到这个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话那么损。”
傅怀真扬起眉毛说:“可不是我要损他们,实在是他们自己损得不得了。东北就是那么大点的地方,你打得过共军吧,你就去打一打,占着好吧。你要是打他们不过,那就快快地撤呗,还能怎么着呀。就好比自家的媳妇红杏出墙,你是要媳妇,还是要面子呢?”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打仗可不是儿戏。”左少卿轻声说。
“和儿戏一样一样的,就这么一点事。好吧拉,开会开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拿不出个像样的方案来。我可是要负责起草公文的呀,你叫我怎么办?瞎写不得呀。我每天黑眉瞪眼地,都要到会议室里转一下,啊哟哟,那帮当长官的,”他撇撇嘴,又摇摇头,“真的是没得救了。说起来,东北也有好几十万国军呀,都被这帮家伙给耽误了。再拖拖下去,共军可要真的要做好准备,抢了他们的媳妇呀。”
傅怀真撇着嘴,一脸不屑的样子对着左少卿,还用力点点头。
傅怀真的话虽然肉麻,但说出的意思,却是左少卿非常明白的。她,杜自远,还有外面的同志,都在为东北方面的事焦心呢。
这个时候,正是夜色阑珊之时。国防部作战厅中将厅长,代号“槐树”的郭重木,此时正坐在家里,笼罩在柔和的灯光里。他也在为东北作战方案焦虑。国防部的会议已经开了一个多星期,但什么决定也没有做出来。
每天,张雅兰都会到他的办公室来送文件。她会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探询地看着他。他知道那是一种询问,询问东北的战略决策。郭重木只能向她摇头,然后看着她带着失望的眼神,转身离开。
郭重木心中同样焦虑。
周围万籁俱静,桌上的台灯照耀着郭重木面前的东北地图。这是一张普通地图,图上并没有任何军事态势划分和兵力标注,但东北国共双方的军事实力、地势交通、城镇关隘,都在他的脑子里,此时也浮现在他的眼前。
眼下这个时候,东北的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