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处的会议室里,仍然沉浸在恐惧的沉默之中。
叶公瑾终于说:“今天的事,应该有人负责。怎么处理左少,我想听一下各位的意见。什么都可以说。”
没有人敢开口。即使是把左少卿视作眼中钉的程云发,也不敢先开口。
此时,右少卿却无声在站起来。她显然也对此时的情况有些意外。她平静地说:“处长,讨论这个事,我应该回避。”她敬礼后,转身离开会议室。
叶公瑾没有阻拦她。右少的举动,有她合理的地方。
他看着身边的人,说:“明贵,你先说吧。”
赵明贵坐在桌边,肩背挺直。他看看处长,又看看在座的军官,就垂下眼睛。他停了一会儿,才说:“今天早上的事,我认为,是个意外。共党分子有多狡猾,我们都是领教过的。做我们这一行的,都难免遇到意外。”
坐在他对面的程云发已经胀红了脸。赵明贵的话,已经暗示不久前他接送伤员的事。要是被人纠缠,那件事可算不上意外。
他瞪起眼睛说:“老赵,我认为左少的事,不是意外不意外的事,而是她身上的共党嫌疑。有这一条,就足够了。”
赵明贵很平静,“我承认她身上有嫌疑,从右少回来那天起就有。我只是在想,在博爱医院找到伤员的是她,发现松圃里共党秘密联络站的是她。监视梁富成,并抓获梁吉成的也是她。我们应该怎么理解这些情况?”
程云发很不服气,“是我们先监视梁富成的。”
赵明贵说:“但是,老程,一组和二组监视梁富成的目的不同,这是两回事。”
“这有什么不同的?”程云发继续狡辩。
“老程,你监视梁富成,目标是左少。左少监视梁富成,目标可是共党分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该监视左少吗?”
“不是。我们今天在座的人,谁没有受到过内部的监视和调查?左少就监视过我,我知道。但我能够理解。处长,自从左少到二处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