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躺在床上的那几个月,浑身颤栗。
但是女帝的眼神一飘过来,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后发现,皇夫确实是什么都不会,但只要他一教,皇夫立马就学会了,还瞬间做出更好的给他看,还问他做得好不好,他总会用一种‘你一定是在玩我的’的表情回答他。
很快,非常快,真的非常快的时间,皇夫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打趴下了。
就是这么快。
师傅被徒弟打趴了,毫无反抗之力。
并且对方还没怎么用力,招式也不是他教的,不知道他从那个招式就解读出了一些,他这个师傅都不会的东西,同时还要问一句,“我做的好吗?”
好你大爷!我为什么要挨这份打。
彷白放开齐文熙,“我还想学大刀。”
齐文熙:“……”
我看你是想砍死我。
齐文熙躺在地上装死。
这时太尉正好从殿内汇报完工作出来。
“皇夫可以找太尉学刀剑,太尉最擅长舞刀弄剑了。”齐文熙立马原地复活指着太尉。
彷白转头看向钟广和,点了点头,立马走上前。
太尉莫名被皇夫拦路,只得停下行礼。
“钟太尉,齐王说你擅长舞刀弄剑,可以教我吗?”
卖的一手好队友。
钟广和眼神转向那边地上死狗一样的齐王,很好,记仇了。
他抿唇拱手,“皇夫想学,臣自当全力教导。”
很快,非常快,钟广和体会到了齐文熙的痛。
虽然他应该高兴,孺子可教也,但是浑身的疼痛让他笑不出来。
好在皇夫还是有分寸的,只是用刀背拍倒他。
但这和羞辱有什么区别。
身心重创的太尉直接告假,早朝都不想去,他想哭。
身为闺中好友,屈延清下朝第一时间就去太尉府看他。
一番安慰后,他总算又振作起来,并不怕死的教皇夫玩其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