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好了。”孙家树并不想换。
张二顺对班里的几个战士一使眼色,全班战士架起孙家树强行褪掉了他的裤子,只剩下一条大裤头,孙家树的伤腿就全暴露了出来,做手术留下的伤病清晰可见,而伤口处已经肿得像发面馍一样了。
在场的战士眼睛都红了,张二顺哽咽着对孙家树说:“排长,你不能再这样干了,再这样下去你这条腿非残不可。”
孙家树忙穿上裤子对张二顺说:“不就是肿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可别让连里知道。”
“不让连里知道也行,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亲自下手干了,你是排长,只要指挥干就行了。”张二顺说。
“好好,我只指挥。”孙家树连忙答应。
这时,一班长李喜娃远远地跑过来,他问:“发生什么事了?四班长,你怎么没穿裤子?”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孙家树连忙说:“刚才水下来得太猛,四班长被水冲了。”
李喜娃笑着对张二顺说:“你呀,我们在上游早就警告你们快漫提了,这可怪不得我们。”
张二顺忙说:“不怪你们,不怪你们。”
李喜娃笑嘻嘻走了。
回到军营,孙家树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裤子,脱掉了裤子,看到双腿已被水泡得白涨白涨的,特别是那条伤腿,明显粗了许多,他伸手轻轻地揉着膝盖,感到里面隐隐作疼,看来膝盖并没有完全康复,他轻轻地揉着膝盖,以减轻疼痛感,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报告,他急忙又穿上了裤子。
门开了,通讯员小王进来了,他进门就说:“排长,您的信又被退了回来。”原来的通讯员小李子已经退伍了。
孙家树接过信苦笑了一声:“怎么老被退回来呢?地址没有错啊?”
“会不会是人不在那儿了?”小王问。
“我也说不准,小王,你坐。”
“排长,我还有事,不坐了,我先走啦。”小王说。
“谢谢你啊,有空常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