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上摆得满满的,这么多的东西,也真够他掂的。
“团长,你看,来就来了,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啥?”
“这些都是补品,有助于伤口愈合,你快点好了,就可以早点回部队。”团长说。
“谢谢团长。”孙家树感激地说。
“孙家树,现在感觉怎么样?”团长关心地问。
“没事了,部队现在在干什么?我很想战友们。”
“正在帮助灾民自救,战友们也很想念你,都在询问你的伤情,但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们不能过来看你,所以我就代表了,不过,部队里还有一摊子事,我坐一会儿就走,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把伤养好,鉴于你在这次抗洪抢险中表现最为突出,团里已经把你的事迹整理成材料报上级常委,准备为你请功。”
孙家树问:“团长,你看我还能参加军校考试吗?”
团长沉默了一会儿说:“孙家树同志,其他的什么你都不要多想,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把伤养好,考虑到军校预试你考了全师第一名,团里会力争给你争取一个提干的名额。”
孙家树低下了头,从团长的表情里他已看出了答案:他真的不能考军校了。
看到孙家树的情绪突然地落下来,团长语重心长地说:“孙家树啊,你可不要多想,当兵呀,随时都有可能面临流血牺牲。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时,我当时还是一名班长,全班十名战士只有5位战士完完全全的回来了。一名战士被炸断了一打腿,一名战士失去了一只胳膊,另外两名战士就永远长眠在烈士陵园了,他们的年龄都只有十八九岁,如果没有那场战争,他们正是谈情说爱的年龄,你看,说没就没了。87年对越作战,我又眼睁睁地看着几名战友血肉模糊地倒在了老山前线,门口小卖部的老贾,你知道吧,他是在部队即将撤回时踩上了地雷,失去了一条腿,当时他刚刚被提上参谋长的位置,多可惜啊。”团长说着掀起了衣服,他的腰脊椎骨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疤痕,团长指着那个疤痕说:“我这里还有一颗弹